程玄不开心了:“你这孩子,有话怎么不早说?”
谢麟……谢麟从来没有生出过这种想打人的心情!只得忍气吞声:“是晚辈疏忽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吃瘪过。
“嗯,你快说吧。”程玄此时实在的一如岳父赵家。
谢麟调整了让程玄表演的内容,低声道:“……他们再说什么卖子求荣、畏惧外戚,您就大声说,此来是辞去一切褒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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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巽直待到谢麟离开,才匆忙紧随其后出门,一路小跑,赶去向李丞相禀报。
李丞相讶然:“谢麟?他要做什么?”
李巽道:“伯父为何如何吃惊?侄儿看他的主意,是很不错的。”
“你懂个屁!”李丞相爆了粗口,“你能看透他,他还是谢麟吗?谢麟是能跟野狗抢食的狼崽子,你们都是家猫!”
李巽畏缩了一下:“可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对九娘夫家会不利吗?”
“这倒不会。怪哉!难道是要结好?”
李巽难得腹诽伯父:那不就行了吗?
李丞相道:“行了,还是我去看着吧!”
一甩袖,李丞相匆忙赶往皇宫。
前朝后宫,三省六部在德庆宫前一字排开,吴松跪在德庆宫前,老老实实地跪了很久。政事堂、枢府,都不以为他有罪,然而御史们还是不肯放过他,弹章纷上。可他被御史参得太多,也觉得自己有罪了,他爷爷便让他到德庆宫前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