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麟只能推断,叶氏情况变糟,与郦氏有关系,也是没有证据。直到他自己遭了毒手,才最终断定,郦氏一定对叶氏也做了什么。只可惜,他问遍了当年伺候叶氏的人,也没能问出什么来。连叶府那里,也都不知道。只有谢府有些冲克的流言流传了一阵,被老夫人压下去了。
他只知道,程素素不会这么随便发问:“怎么?她说了?”这个她说的是郦氏。
“我猜的。原本只有五分,今天看那一位的样子,倒有八、九分了。”
谢麟有些焦急地道:“快说!”
程素素也不卖关子:“大概,就是拣最恶心的,私阴的话说。能让一个寡妇,连对亲生儿子都不说的,还能有什么呢?有你,阿家心里总有些牵挂,何至于这样早就走了?多半是与你无关又难以启齿的。”
点到即止,以谢麟的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郦氏当年说了哪方面的内容了,便有了捶桌骂“贱人”。
程素素道:“哦,那我没说错她。”
“你说什么了?”
“小贱人。”程素素面无表情地道。
谢麟一顿捶桌:“那她得气死。”
“还没有,”程素素很平静地说,“要不要我去探望她一下?”
“理她做甚?!搞郦树芳去!”郦树芳完了,才是对郦氏的沉重打击。
现在没有什么能令谢麟放缓对付郦树芳的步伐了。当年郦树芳选择维护女儿和外孙,现在哪怕他说要舍弃一个女儿,来维护郦家的利益与谢麟使有,谢麟也不会信他。
即便谢麟想,程素素也要抗议,催促他在离京之前,至少捅郦树芳一刀,让郦树芳没有功夫为难谢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