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麟预备借抢械斗的机会,立立规矩,至于眼下,则要放松上下的神经,让他们不防备。松到极致再收紧,才能令人恐惧、难忘,不敢敷衍于他。
程素素问道:“我就不问你要做什么了,我只问要我做什么呢?”
谢麟笑道:“该吃吃、该玩儿玩儿,又布施了么?”
“嗯。”
“我再抄两篇经,帮我也舍出去,如何?”
“好呀,怕他们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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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做得实则比谢麟想象得要好。
她说的,以后有事要自己背,也绝非空口说漂亮话。每与谢麟说完,她便要仔细琢磨,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该吃吃、该玩儿玩儿”,翻译一下,那就是要一切照旧,麻痹有心人了。
府衙人口简单,又有张富贵这个老手在相助,要她操心的事情少得很。她便有大把的时间读书习字、砍砍稻草人什么的,余下来的时间,还比通判娘子这样拖家带口的要多。是以人人以为她年轻爱玩,并不以为她有什么心机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