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人吧,他们也太沉不住气。”
“这一个月,有何打算?”
“见见亲友,代捎了些书信,一一送到。”
“李福遇?”
谢麟低头,想了想,说:“李与梅?”
谢丞相道:“这还用选吗?预备怎么做?”
“先聊聊。”
谢丞相忽然觉得无趣了起来:“聊什么聊?你们俩,一样的人,就知道捣鼓些明晃晃的刀锋。除了棒杀,还可以捧杀。”
谢麟也觉得没意思了,他好像一个在讲故事的人,包袱还没抖,看客给他叫破了。有点赌气地说:“原本想上书,内平教匪,外御胡骑,流放的人该回来啦。”
“好事。”
“是啊,流放遇赦还乡是好事,要是查一查这人已经回来了,宣旨的使者没见着人,就不好了。”当年那位大理寺卿,家族庞大流放的不少。至少谢麟知道的,这样的人家里,有几个弟子私自逃回又或者找人顶替也不是没有的。眼前一个例子,石先生,就是通过这样的手段想逃罪来的,虽然最后没有判罪。
祖孙俩似乎再无他话可言,谢麟站了片刻,便施礼出来了。
赵骞低声道:“郎君似乎不是很高兴。”
“他是不亲我,可也没关系,只要守着这个家就好了。房子造得怎么样了?”
赵骞道:“晚生已亲自勘查过了,丈量好了土地,已在打地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