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打量一下,刘彻勉强相信韩嫣不知情:“阳信公主去探病了?”
“阳信长公主久居长安,与家里也有些往来的,我母亲病了,她来探病不对么?”对上别有深意的眼睛,猛然想起当利临别时的话,“阳信长公主,自重身份,非列侯之贤者不肯轻降,岂是臣高攀得起的?”
“果然知道。”
“猜的。”
“呃?”
“陛下不用担心臣肖想您的皇姐。”韩嫣正对着刘彻充满威胁的双眼,笑着亲了亲刘彻的唇角。
刘彻愤愤地吻住了说出恼人之语的嘴,舌尖扫过每一颗牙齿,再缠住了灵巧的舌头,细细地品尝。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方才放开。
“她的事,不用你操心!”右手伸到韩嫣身前,抚上胸前的突起,一面轻轻摩挲,一面道:“还疼不疼?”说完,满意地看着韩嫣的背泛上粉色,耳根一片通红。
“我也没那个精力操心她啊,”韩嫣转移话题,“整日已是忙得脚不沾地了,如今大汉的国土,较高祖时广了一倍,事务日繁,实在不是我一个人能忙得过来的。”
即使排了责任表,实行了逐级责任制,责任到人,他这个丞相还是要最后把关,御史大夫、太尉、丞相同属三公之列,却以丞相为尊,有事还是有知会丞相一声,九卿那里虽然也是对皇帝负责,却也越不过丞相去,丞相事务之多可想而知。
“一旦有所疏漏,便要误事,不如,再加一丞相,分为左右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