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切尔西与凯文平时待人接物的性格完全不同,但是当他们拿起剑来的时候,有一种极其相似的气息——仿佛要将对手绝地斩杀。
之后的几秒里,他的心脏几乎一直被人死死捏着,呼吸压抑在胸腔内无法得到释放,就连四肢似乎被束缚着直到那一剑劈在了肩膀上。
“小子,还用继续吗?”切尔西打了一个酒嗝。
“当然。”林逸飞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剑,摆出准备的姿态。
就在凯文示意开始的瞬间,他蹬踏而出,交叉步换侧攻击每一剑角度精巧紧接着弓步刺击却是一个佯攻,被切尔西看穿似乎也在林逸飞预料之中,然后控剑绞剑抵开切尔西,劈在他的肩膀之上。
这一剑虽然没有切尔西的气势凌人,但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我已经得到一分了。”林逸飞冷冷道。
切尔西站在那里,身体依然有些摇晃,目光却停留在林逸飞的脸上。
“嘿,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林逸飞。”
切尔西回望向凯文,咧开嘴,“凯文,站在至高点上是不是很寂寞?所以你这样不顾一切地要培养对手?”
那句话是用意大利语说的,林逸飞听不懂。
“我只是被他在击剑时的身姿迷住了而已。”凯文也回敬以意大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