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眼泪横流,这辈子没有这么疼痛过。
他停了下来,我颤抖着,以为他就要放过我了,但是他将我整个身体翻了过去,以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趴跪在地上,他的阳具抽了出来,然后双手用力掰开我的臀瓣,我甚至能感受到鲜血延着大腿留下来的曲线,然后他猛地一插到底,我已经疼得再也喊不出来了,牙关也麻木了。他的每一次抽动都是一次酷刑,灼烧着我的肠壁,将其扩充到极近破裂,因该说已经破了。我残存着最后的意念,借助胳膊的力量用力往前移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但是每次只要一离开一点距离,就会被他拖回来,然后他的根部更用力地拍打着我的后穴。
在我失去意识的瞬间,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前后摆动,耳边是"噼啪噼啪"的抽插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看见眼前有光亮。如果要我面对那个事实,我宁愿就此长睡不起。眼前的轻纱薄幔提醒我轩辕静没有直接将我暴尸荒山野岭,虽然这更接近我的愿望。
我正趴在柔软的床上,右手被摔得骨折的地方已经夹上了木板,还有膝盖因为跪在砂石地上而磨的面目全非的地方也被细致地包扎了起来,还有我那最羞耻的伤口,传来阵阵凉意,看来也被料理过了。
轻轻一动,全身像是被碾过了一样,还有后穴撕裂的疼痛,提醒我自己遭受了怎样的待遇。我的双腿只能大开着,甚至连并拢都办不到。
"醒了。"这声音的主人,我化成鬼都记得。
"我倒希望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下一次你再想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是吗。你现在就可以这么做了,我无时无刻不想跑。"
他伸出双手,按摩着我的双腿,指腹的力度恰到好处,"但是你永远都跑不出去。就算我会死,我也会先杀了你。"
"噢要不要趁着现在这么好的姿势再来一次?"我故作淫荡的表情却以讽刺的语调说。
他勾起唇线,食指轻轻地触着我的后穴道:"我倒想啊。你那里的颜色真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