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与逢顺上了车,与苏流玥对面而坐。
别看苏流玥平日里一副懒散模样,但自己的结拜兄弟被砸破了头,他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意外而已。”
“意外?该不会是你替那小姑娘追钱袋出的意外吧?贤弟,你又不识得那小丫头,平日里路上被乞丐拦下也不见你掏出一枚铜钱,今日这是怎么了?着了魔障不成?”苏流玥的目光扫向楚溪身旁逢顺。
逢顺也不答话,低下头来。
苏流玥叹了一口气,“你不说,见了楚夫人,为兄如何与她解释?”
“也没什么,追那毛贼追得狠了,他忽的回身朝小弟扔了块砖石,这就被砸伤了头顶。”
“唉,好端端地,就是要追毛贼也是遣了逢顺去追,你忽然起什么兴?”
“也许是那丫头喊得那声‘你小子有手有脚就知道欺负辛苦人’让我有感而发了吧。”
“你这‘有感而发’的代价可真是大!”苏流玥别了他一眼,心中明白这事儿肯定不是楚溪的有感而发这么简单,但他相信楚溪的为人,既然楚溪不方便对他说清道明,那么他就暂且不问,什么时候楚溪想说了,他自会垂首倾听。
过不如苏流玥所料,楚溪这副样子回到府中,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