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顺膝盖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
“楚……楚公子你说什么?你没有派任何人前来?我……我花了八百两银子买了五百石米,又给了那位王掌事三千两银子将米换入米仓……”
“什么!”楚溪猛地站起身来,一脸严肃道,“真有此事?金老板,你怕是被人蒙了吧!此事,楚某思前想后,觉得交予银楼中的掌事处理实在不妥,于是只字片语未对外人道。何来我楚氏银楼的掌事前去你处?逢顺!去将都城中楚氏银楼所有姓王的掌事请来,让金老板一一辨认!”
不到一个时辰,五、六名姓王的掌事来到了金三顺的面前。
饶是金三顺将眼珠子都看掉落下来,也没有找到昨日前来与自己商谈的那位王掌事。
“这……这……我是真叫人骗了三千两银子外加五百石的上等贡米啊!”
金三顺的心碎得拼都拼不回来了。
“金老板,此事你可曾对其他人提起过?”
“我……我只对我金记米铺的掌柜还有我那两房妾氏提起过……其他人……”
楚溪按住自己的眼睛,叹声道:“金老板,这生意场上的事情,如何能带入后院呢!你那两房妾氏争强好斗人竟皆知……当她们知道你生意落败,怎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呢?又如何肯定她们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呢!”
金三顺猛地惊起,奔回家中。
楚溪的唇上勾起一抹笑,朝那些王姓的掌事推了推手他们尽皆退下。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位年轻公子,拍着胸膛道:“三哥……我当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一肚子坏水。这位金老板真是被你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