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很庆幸他来了。楼上立着的那两个女人,一颦一笑,都带着天生的慵懒妩媚,眼眸如莲下碧波清澈,眼波却比画中狐妖魅惑勾人,别说一个老相好,就是十个,也比不上她们。
毫不犹豫,他出一千两,买下两人的初夜。
一千两,多吗?不是很多,但他相信没人敢与他抢。因为这里是昌平县,他有个全县首富的父亲,有个在京城当尚书的伯父。
“行了,你们都在外边守着,爷进去了。”
打发走喋喋不休的香妈妈,裴玉笑着吩咐两个跟随,推门而入。
门口传来突兀的“吱嘎”声,噜噜吓了一跳,与啾啾靠在一起,警惕不安地防备着。
裴玉站定,细细打量面前的两人,约莫十五六岁,正是如花年纪。
听香妈妈说,两个尤物是山里野人,不会说话,不会穿衣,什么都不会。
那她们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欢吗?是不是他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照做?
胸膛里慢慢窜起一把火,裴玉一步一步缓缓逼近,诱惑着道:“把衣服脱了。”
噜噜不明所以,雄性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她想躲开,啾啾却紧紧攥着她的胳膊,躲在她身后。噜噜问她知道雄性的意思吗,啾啾不说话,攥着她的手却在颤抖。噜噜没有办法,只好伸出手护着啾啾,啾啾那么让人心疼,她不能让她受伤。
一个害怕却茫然,一个却是了然而害怕。裴玉盯着躲在后面的那个女人,呼吸渐重。他喜欢收服会反抗的女人,对方心里有人最好,因为他享受女人彻底绝望的那一刻,就好像有个男人站在他身后看着一样,愤怒,却也只能看着自已的女人被他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