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动作僵硬地看向噜噜,噜噜却在使劲儿挣脱顾三的手,娇声求道:“你放开我,疼!”
顾三瞥了常遇一眼,松了力气,柔声劝诱道:“现在不疼了吧?走,咱们去那边,我有些话得告诉你。”
噜噜被他拉着手,不得已跟在后面,脑袋却始终对着那只看似悠闲的鹿,直到走到另一颗槐树后,顾三把她的脑袋掰过去了,她才嘟嘴抱怨:“什么话啊?在那边说不行吗,我还想看鹿呢。”
“不行!”顾三猛地将她抵在树上,低头吻了下去。
另一边,樱桃想要追上去,却被常遇伸手拦住了。她很不安,手里的帕子揉得快不成样子了,“他这样无礼,咱们真不用去救大小姐吗?”
常遇神色复杂地盯着那合抱粗的槐树树干,声音黯哑无力:“不用,这是林府,他不敢欺负大小姐。不过,这件事,你要烂在心里,不许对任何人说,甜杏不行,老爷也不行,知道吗?”说到最后,目光又变得狠戾起来。
樱桃生生打了个寒颤,低头应是,“我记住了,绝不会对旁人提起。”
常遇嗯了声,朝来时的拐角处使了个眼色:“你去那边盯着,看到有人过来,就立即回来。”
樱桃小跑着去了。
常遇一动不动地望着那树干,好像要将其看穿。
树后,顾三将噜噜抵在树干上,捧着她的脸狠狠亲她。他含住她饱满的唇瓣用力吸吮,舌头探进去捉住她的小舌纠缠,贪婪地索取她的甘甜,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来欠下的都补回来似的。噜噜被他霸道地按着手压着腿,根本没法躲,只能随着他的挑逗作出反应。
渐渐的,他的动作温柔下来,一点熟悉的痒随着两人相碰的舌尖迅速蔓延到全身,她失了力气,几乎全靠那双不知何时移到她腰间的大手提着才没有滑落下去。噜噜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紧紧贴着他,脸比刚刚喝完鱼汤时还要热。
可是,就在她觉得飘飘然的时候,顾三退开了,她睁开眼睛,听他气喘吁吁地道,“不能再亲了,再亲你就要长尾巴了。”看似对她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噜噜同样呼吸急促,望着他的唇咽口水,“长尾巴就不能亲了吗?”他亲得她很舒服,她还想再亲会儿。
顾三很欢喜,只觉得胸口积压了许久的郁闷都散了。他拉起她,自已靠在树上,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确保没人能看到这边的情形,才摩挲着她红嫩的唇瓣,沙哑着问:“傻猫,没亲够吗?”看着她现在这副美眸迷离红唇轻启的媚态,他真想将她扑倒在一旁的花丛中。
噜噜靠在他宽阔结实的怀里,仰头看他,舔舔唇,盼着他再来亲她。
顾三喉头滚动,将她搂得更紧,亲了亲她才道:“那你跟我走吧,咱们去山上住,以后我天天亲你。”她现在是林家大小姐,他只是个帮林员外看山的猎户,林员外绝对不会把她嫁给自已的,就连带她走,他都不确定她愿不愿意。若她愿意,他得想个万全之策再来接她,若她不愿,他就更要好好筹谋了。
“我不走,我要跟我爹住。”噜噜想也不想就摇头道。见顾三好像不准备再亲了,她有些失望地低下头,左手攥着他的胳膊,右手滑到他胯间,摸了摸隔着两层衣衫抵着她的硬物,娇娇地道:“你又想拿它来戳我吗?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被他亲,很舒服,被他戳,太疼了。
光天化日之下,亲眼看着那纤细的小手磨蹭他的鼓胀,听着她无辜的却最让人兽血沸腾的直白话语,顾三那里当即胀得更硬,舒服得他差点仰头哼出来。欲火难耐,他迅速转过来抵住她,顶了几下才吸气道:“你现在倒是会说话了啊!”
噜噜美滋滋地道:“嗯,我还会写字了,先生教我的。”随即又嘟嘴推他:“不许你戳我,疼!”
“不戳不戳,不让你疼。”顾三一颗铁石心肠几欲在她的娇嗔中化成水儿,早忘了当日愤怒之际决定见面就强要了她的念头。他定定地看着噜噜,大手摩挲她娇嫩的脸庞,声音沙哑:“傻猫,真的不跟我走吗?林员外不是你爹啊!”
噜噜眨眨眼睛,满不在乎地道:“我知道他不是我爹,可他是,是老,老猫,他让我管他叫爹的。我不走,这里好,他们都听爹的话,给我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用我干。哦,先生的鱼干特别好吃,他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