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在生死危机面前,舒兰难得聪明了一次,她在想着脱离狼爪的方法。
“不疼,狼哥哥,咱们回家吧?”哥哥告诉过她,娘生气的时候,就要嘴甜甜的。那她喊萧琅哥哥,他也会高兴一些吧?说不定会放过她呢。
看着明明怕得都在颤抖却假装微笑的舒兰,萧琅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疼!”舒兰再也装不下去,双手捂着屁股躲开,灵机一动,撒腿就要往回跑。
萧琅一把从后面扯住她的胳膊,“别跑,我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舒兰想说不用他假好心,可是人已经被扯了回来,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萧琅往下面带了下去,瞬间变成他盘腿坐着,她面朝地趴在他腿上的姿势,然后裤子就被褪了下去,屁股凉飕飕地露了出来。
惊讶让她忘了尖叫,舒兰双手撑地,扭头看向萧琅,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细细弱弱地哀求:“狼哥哥,你别吃我,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萧琅直直地盯着身前被打的红扑扑的小屁股,抬头看了舒兰一眼,懒丫头的一边发髻已经散了,碎发散落下来,被泪水打湿,黏在她细白的小脸上,黑亮的星眸,瓷白的脸,红润娇嫩的唇,说不出来的艳丽靡乱,让他刚刚灭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伸手抹掉她的眼泪,萧琅低沉沙哑地安抚:“别怕,哥哥给你疗伤,不吃你。”
舒兰不信,却见萧琅忽的低下头,在她的屁股上舔了一下。
“啊……”温热的软舌拂过被娘打了的地方,有点疼,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舒兰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你干嘛舔我?”不会是开吃前要洗一洗吧?刚刚放松的身子马上又紧绷起来。
萧琅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想也不想地答:“这样可以疗伤,以前……”说未说完,顿了一下,狼群中,只要有同伴受伤,其他狼就会帮它舔舐伤口,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事实证明舔舐很有效,所以舒兰挨打,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帮她疗伤,这才把人拉到了此处,然,他已经不是狼了,舌头还有疗伤的功能吗?
低头,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啊扭的,萧琅暂时抛弃脑海里的疑惑,依循本能又舔了一下,侧头问舒兰:“有没有舒服一些?”
“有,那你真的不是要吃我?”舒兰还在纠结生死问题。
“放心吧,我要把你养肥再吃,现在太瘦太小了。”萧琅很是认真地道,满意地见舒兰愣住,不再理她,低头专心地舔了起来,偶尔轻轻亲一下,嫩嫩的,比豆腐还要可口。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让人乐此不疲,流连忘返。
听了萧琅的回答,舒兰不知道该担心还是放心,不过一直维持扭头的姿势太累了,她瞧了一会儿,确定萧琅没有动口咬她的意思,慢慢趴了下去,渐渐地,屁股上连续不断的舒爽让她有了睡意,小声嘀咕了一句,真的就睡着了。
大哭之后的人,睡时会带着弱弱的鼾声,萧琅很快就发现了舒兰的变化。
他慢慢抬起头,目光一转,落在舒兰光溜溜的腿根处,抬起手,轻轻把裤子向下扒了一段距离,直到膝盖才停下,于是,两截白腻腻细滑滑的大腿露了出来。
☆、树下野鸳鸯
初夏的季节,林子里清风阵阵,携来未名花的淡淡清香。
舒兰乖乖地趴在萧琅腿上,双手叠放在脑袋下面,小脑袋习惯性地歪向右面。若是换成别人,前低后高的姿势绝对睡不安稳的,可她是谁啊?前世都能头朝下倒挂在树上睡觉,现在这点小难度,什么都不算!
可是呢,舒兰忘记了,前世没有人会打扰她,现在她身边却有个喜欢欺负她的转世的恶狼。
扒掉舒兰的裤子后,萧琅便愣住了,原来懒丫头的腿比她的手还要白还要细腻,高高撅起来的小屁股与被他压下去的双腿之间勾勒出一道柔和的曲线,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心动。
萧琅开始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舒兰的圆圆屁股,渐渐地,他眸色越来越深,视线也移到了舒兰两腿之间。他知道母狼的身子,知道男人的身子,却还没有瞧过女人的下面,当然,小时候跟舒兰洗澡的时候不算,那时除了他下面多了根小棍子,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一种名为本能的冲动让他小心翼翼把舒兰仰面放在草地上,屁股处微微的疼痛让熟睡中的舒兰皱了皱眉头,挨着草地蹭了蹭,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莲藕似的两条胳膊搭在脑袋旁边,衬着她憨憨的睡态,竟说不出来的好笑可爱,萧琅实在是忍不住了,口干舌燥地侧躺在舒兰旁边,轻轻地亲了她一下,然后就迷恋上了那种软软的感觉,在她脸上流连忘返起来。
不过呢,在生死危机面前,舒兰难得聪明了一次,她在想着脱离狼爪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