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不见面,他再挑几个好男人给妹妹相看,就不信妹妹忘不掉那个展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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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程杨坐在炕沿前跟阿榆讲小时候的事,等阿榆睡着了,他轻轻起身,去了隔壁。
除了那个妹妹坚持要留的小丫鬟,展家下人都走了,东屋里面跪着一大三小四个短发尼姑,西屋里是他大伯一家子,全都蒙着眼睛堵着嘴。
程杨先去审尼姑,如果她们说的能跟展家兄弟的话对上,大伯一家也不用审了。
屋里点着一个大炭盆,炭盆里有烧得火红的烙铁,程杨坐在椅子上,俯身握住烙铁把柄,轻轻转动:“接下来我要问你们话,你们谁敢撒谎,或是大声吵闹,我会用这个烙遍你们全身。”说着,拿出烙铁在旁边一块儿生肉上碰了一下。
无需看,单是那肉被烤焦的滋滋声,混合着一点肉香的焦味儿,明容明华便吓得瘫了下去,有水声从她们裤子里响起。
清画年纪最长,稍微镇定些,脸色却也白得可怜。
明安是几人里面身上穿得最好的,也是最镇定的,她低着头,静静等陌生男人问话。
程杨起身去了院子,自有手下一个一个往外带人。
因为程杨想问的事情很明确,几人又不敢说谎,没用上两刻钟,程杨就问完了。
从明安嘴里问出来的多一些。她说展怀春只要阿榆伺候过夜,一句听起来很普通的话,既表明阿榆已经没了清白,又暗示了展怀春品性,不管他是为两人中的谁而来,这话都是高明的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