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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展怀春跟阿榆都愣住了。

两人互望,眼里都有不舍,成亲之后,两人还没有分开过,展怀春出去办差都带着阿榆一起去的。

“哥哥……”阿榆本能地想求情。

程杨瞪眼睛:“这事你别管,他就是看你好哄才再三欺负你!阿榆你等着,哥哥一定帮你把他嗜酒的毛病去了!怎么着,展怀春你不想去?”

展怀春没吭声,看阿榆,阿榆咬咬唇别开眼,展怀春便懂了,狠心道:“去就去,阿榆你等着,三个月后我来接你!”

于是这晚阿榆的伤心就变成了担心。

好在程杨也没有彻底不近人情,每个月月底都放展怀春回来一天,早上来晚上走,只许两人见面说话。

展怀春苦不堪言,恨不得一眨眼睛这几个月就过去了。

阿榆同样不太好受,展怀春来一次瘦一次,虽然精气神很好,特别是那双眼睛,看她跟狼看肉似的。

好不容易三个月过去了,展怀春来接她回家。阿榆心里早没有气了,车上展怀春又可劲儿抱着她撒娇诉委屈,阿榆听得心都酥了,酥到展怀春褪了她里裤直接在车上弄起来时,她都没太反对,只抱着他脖子随他起落,咬唇苦忍。

展怀春没想到她如此配合。

他忍着三个月的想念,暂且停下来问她:“阿榆,我,我这样,你不生气?”两人在床上,每次他想试点新鲜的,她都不依,次数多了他以为她连这事也要遵循规矩,便不敢强求,只敢借酒劲儿欺负她,最后落得三个月分离。

这种问题让阿榆怎么回答?

她扭头躲他,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