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展知寒理由找的很好听,沈棠却坚信,这男人一定也喜欢自己,拒不承认罢了。
有人宠着,难免得寸进尺。得了展知寒不娶旁人的承诺,沈棠更想听他直言将来会娶她。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展知寒都不说。
沈棠放弃了,转而另辟蹊径。
只要她跟表哥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他不就必须娶她了?
有恃无恐,沈棠开始在展知寒沐浴睡觉时偷袭。
经历过上次的事,长贵已经不敢拦她了,只要她来,长贵立即躲得远远的,只高声通报屋里的人,那时候沈棠真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展知寒防她更严,但凡沐浴,门窗关得紧紧,晚上不好一直关窗,他便等沈棠过来,连续将她绑在柱子上睡了三晚,沈棠终于投降,发誓再也不捣乱。
老实了一阵,沈棠忘了誓言,又去偷摸,被展知寒亲自送回洛阳。
第二年春暖花开,沈棠又来了。
这次她是悄悄过来的,先在客栈入住,等展知寒领着长贵出门后,她才溜进展府。
展府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梅园展知寒房间的钥匙她也有,悄无声息溜进去,开了窗,再把锁从外面锁上,再从窗子钻进屋,掩好后,她藏到展知寒床底下,慢慢等他回来。身上带了没有味道的干粮,坚持到晚上没有问题。
一直等到黄昏,外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