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回国来怎么又——”
“所以我是离家出走啊。”
“……”
“信用卡都被停了。”
“……”
“好可怜啊。”
“……”
“我父亲不讲道理,那些钱明明是我之前自己赚的,他也给没收了。”面无表情自称“好可怜”的姜川显得特别不可怜地耸耸肩抱怨道,“买阿肥用光了我身上最后所有的钱,如果不是贵公司及时跟我签约,我下个月就要露宿街头了。”
方余只能点点头,一脸同情加无语。
被主人抓在手中的耗子则是一脸不屑:什么鬼露宿街头啊,就光凭这小透明这张脸,往街头一站五分钟之内就能找到当天晚上的归宿了,一个月三十天不带重样儿,估计旁边睡得是男还是女还有得挑一挑呢。
正琢磨着,就被姜川一把塞回了笼子里——男人低下头检查了下笼子,看到了完美越狱痕迹后“咦”了声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嘟囔了声“六岁小孩智商”,直接抱起谨然的笼子去找了备用的螺丝重新拧上。
这一次他拧得很认真,也很用力,谨然看着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的指尖脸都绿了——这次他恐怕是使出吃奶的劲儿都不好再成功越狱……仓鼠捏了把自己的脸,转身扭着屁股郁郁寡欢地回到自己的木屋里,连嗑瓜子的心情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