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然很想将自己曾经磕磕碰碰一路鼻青脸肿爬到今天的所有经验都告诉姜川,这样,至少他会觉得自己有一点用。
想到这里,森森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没用,仓鼠鼻头一酸,默默地将脸埋进主人的怀中面壁思过去了——完全不知道仓鼠在抑郁个什么劲儿的姜川卸完妆后,将它放在桌子上,给了它一把零食,转身进浴室去洗澡去了。方余在外面上了一会儿网,戳了戳正用屁股对着自己的仓鼠,然后提高声音对浴室里的姜川说,自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会有车来接他们去医院。
姜川在浴室里应了一声。
方余走了。
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小黑从笼子探了个头,面无表情地问这会儿蹲在一堆食物旁边瑟瑟发抖的奶茶:“哭什么?”
奶茶抽泣着说:“我没哭。”
小黑:“爱哭鬼。”
谨然说:“滚!你才哭了……嘤嘤嘤。”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姜川从浴室出来,看了眼床上的那些跌打药膏,又跑到镜子前面照了照自己的背,最后似乎是对那些跌打药膏没什么兴趣,直接抱起来往桌子上一扔,换上睡袍,头发湿漉漉地就躺上了床。
仓鼠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落在板凳上,再从板凳上跳到床铺上——落在柔软的被窝上时,发出“啪”地一声轻响,然后它手忙脚乱地顺着被子一路向着主人的脑袋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