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成:“……”
考虑到最近姜川被黑得那么惨可能也是多少有些同情他,最终还是勉强点头答应。
——江洛成对外是这么说的。
“其实你还是沾了袁谨然的光,”方余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是袁谨然的经纪人你是袁谨然的师弟,现在我们的家属应该在哭着替我们收拾尸骨。”
姜川:“……接广告什么的都是你的主意,别带上我。”
“你是主要犯罪人员,”方余不耐烦地说,“我最多属于教唆。”
姜川:“……以后我不会被穿小鞋吧?”
“哟,中文有长进啊,还知道穿小鞋了,“经纪人先生不负责任地说,“放心吧,不会的,拖延进度花的不也是江洛成自己的钱么,而且就算真的穿小鞋了,你就——”
姜川:“?”
方余:“忍忍就过去啦。”
姜川:“……”
于是在拍摄日当天,顺利地在早上将规定的三个镜头拍完后,姜川就像是被赶驴上架似的压上了车,在去拍摄影棚的路上他的心情就像是被押送上刑场的犯人,总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
“怎么着啊,你还想跳车不成?你跳啊,跳啊,”方余用手戳坐在身边的年轻男人,而后者就是淡定地转过头像是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见恐吓不成,经纪人先生又试图循循善诱,“你看你多纠结,纠结成麻花了都……演个广告有多难啊,能有你面对江洛成难么?而且厂家多贴心啊,就让你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把那一串台词念完再吃两口薯片也就完了,前后要不要十秒钟,就能拿到二十万——搞清楚老弟,二十万,你一个新人能拿到这个价位真的应该撒花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