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川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伸出手,满脸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江洛成的肩,一副尽在不言中我理解你的模样,然后扔下了满脸莫名其妙的江洛成,转身飘走。
然后姜川就失踪了整整一个晚餐时间加整整一宿。
并且难得的,仓鼠笼子里的食盆空了他居然也没注意到。
回来之后就被塞回笼子里失去了自由的谨然破天荒地饿了一回肚子。
拖着沉重的步伐满笼子找平日里的藏货,最终欢天喜地的在睡觉的棉花里掏出一颗瓜子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凄凉得像是叫花子——而这个时候,小黑从上层的小木屋里翻身下来,毫无征兆地压在了正蹲在角落里嗑瓜子的谨然身上,谨然先是感觉到背部被毛茸茸暖烘烘的毛发摩擦了下,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正想不耐烦地让背后那位挪开,忽然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朵上。
那又痒又热的触感让谨然鼠躯一震。
忽然想到,关于仓鼠吞噬同类这种惨剧——一般就出现在食物供给不足的情况下。
谨然:“……”
“胖子,今天干嘛去了?”小黑伸出爪爪,轻佻地拨弄了下被自己压住的奶茶的耳朵,同时嗅嗅鼻子,“你身上有狗的味道,哎呀,还有人类医院的消毒水味,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