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晚的事情他还是有一点记忆的。
嗯。
哪怕没有记忆,这会儿大腿上已经干涩掉、呈现乳白色颜色的液体也能很好地提醒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比如当姜川将他们两的东西放在一起的时候,他像个二逼似的大声嚷嚷:“你怎么那么大!不公平!”
以上。
谨然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他伸出手,推了把睡在床另一边正明显因为睡眠不足而微微蹙眉露出不爽模样的男人:“喂。”
姜川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脑袋。
谨然伸手去拽,奈何对方的力气很大,无论他怎么拽都没将那枕头从他脸上挪开,谨然额角跳了跳:“我酒精还没过,怎么自己开车去公司啊——你他妈起来,送我过去。”
姜川沉默三秒,将脑袋上的枕头一把拽下,他翻身起来看着谨然:“如果昨晚某个人没有到最后关头捂着屁股尖叫哭泣着要捍卫自己的贞操,我可能这会儿就因为怜香惜玉而爬起来送他去公司,但是事已至此,对于这种遗憾的情况我只想说:没门。”
谨然:“……你才尖叫哭泣。”
姜川才懒得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转身倒头,相当无情道:“现在老子要睡觉,闭嘴。”
谨然伸手去抓他:“难道你没有爽到?”
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