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然在对姜川进行控诉。
这时候他已经稍微冷静下来,然而说话的时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丝丝的鼻音,姜川闻言,不仅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愧疚居然还低低地嗤笑了起来,谨然听见男人的笑声心里又是感觉到踏实又是忍不住地暴躁:“笑什么,走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下飞机找不到你人,打电话也关机,去你家也是什么都没留下——走之前说一声去哪里了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会死么?不知道这样搞我会——”
“会什么?”
“我会——”
“会什么?”
“……你好烦。”谨然掀了掀唇角,嫌弃似的放开了姜川。
而当他主动放开男人时,后者却意外地靠了上来——
此时周围很暗,周围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媒体,基本上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不远处的台子上,姜川大胆地伸过手去捏住黑发年轻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拧向自己,在对方来得及挣扎之前,他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帕给他蹭了蹭眼角,动作很不温柔,一边以几乎将谨然眼角的皮都挫掉的力道给他擦没完全干涩的眼泪一边问:“刚才在上面哭什么?”
谨然拍开他的手,自己抢过手帕呲牙咧嘴地擦了擦同时嘟囔道:“得奖,开心。”
“就这样?”姜川说。
“就这样啊。”谨然厚着脸皮道,“不然呢?”
“那看来是我自恋了,”此时现场稍稍安静下来,姜川压低声音小声地说,“我还以为你是看见我激动落泪……”
“……”谨然唇角抽搐,心想这么厉害你要不要干脆去改名叫福尔摩斯川?琢磨着这么丢人的事情当然不能真的告诉姜川,他想了想后说,“下面那么暗,鬼才看得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