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川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似乎非常困惑自己为什么要砸锅卖铁投资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电影。
良久,男人这才长叹一口气:“演砸了电影票房扑街了,就跟我一起到大马路上要饭去吧……”
“……我是大明星,哪怕一部电影扑街了也不至于要去要饭,”谨然挺直了腰杆清了清喉咙说,“说得你以前没穷过似的,靠着剧组发放的饭盒过日子演戏就为了蹭蹲饭什么的……”
谨然的话说一半就被身边的人投来的目光打断,而这一次甚至不用姜川开口说话,他就很自觉地说:“方余跟我说过你刚出道那时候的惨状,闻着伤心痛者流泪,你也知道这个人是很喜欢说故事的,不信你问他。”
“你真的很喜欢打听我以前的事情。”
“对,你不打听我,”谨然淡定地点点头,“就给我说了个关于碾压车痕的哲学道理,然后在我还没理解这个道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大发慈悲地给我现场演示了一遍——”
姜川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道歉。”
谨然皱起眉,没等一会儿,又听见姜川缓缓道——
“你趴在我身上,却因为另外一个男人露出了要哭不哭欠欺负的表情,这种事情换谁都忍不了的——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喜欢我,光想到这个就让人觉得火大。”
谨然听到这个话,眉头舒展开来,心思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整个儿活络开来,满脑子就是一句话——
姜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