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所以,当年那只肥仓鼠总是会在他换衣服的时候趴在笼子上把脸挤成大饼往外看,是在占便宜?
所以,希德真的有可能是小黑,是作为主人的他亲自给自己的老婆找的小三?
所以,他总是理直气壮地嘲笑谨然讲故事还不忘记把希德的戏份带上并经常借此大发脾气然后大操一定操到服,压根是在啪啪打自己的脸?
所以,在他被砸鸡蛋的时候仓鼠用自己的身体接住鸡蛋,其实并非偶然?
所以,挑食任性爱乱跑,最后干脆不告而别直接失踪,冤有头债有主?
……啊,那个傻子。
为什么不说清楚。
“……”
蹲在垫子上的猫抬起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脸,并不想承认自己曾经的态度有多恶劣。
对于谨然说的故事,他一直保持着半信半疑、实际上还是当听个热闹故事的不正经态度。
而今天,上帝他老人家似乎用事实跟他证明了一件事:不管某件事听上去多荒谬,只要是从老婆的嘴巴里说出来的,那它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