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解释什么他其实只是以为那是狙击枪的瞄准器显然已经为时已晚。
虎斑猫嗷嗷了两声跳上床,一爪子拍飞了黑发年轻人手中的红外射线灯,与此同时听见对方不满地碎碎念:“凶什么,当初你他妈不也来把我把跑轮上放,嚷嚷着让我减肥么……”
“……”
“当年你不仅试图强迫我接受我是只仓鼠的事情,还嫌弃的我的身材。”
“……”
“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
……
得到了一只猫的谨然接下来的日子里也并没有消停,除了睡觉之外几乎随时随地都在找机会往姜川的房间跑——并且是带着他的猫。
最后当频繁要找他量血压打针喂药的小护士姐姐连续扑空几次之后,小护士姐姐终于崩溃,于是当姜川的房间里谨然一脸深情地握住他媳妇儿的手搓搓搓揉揉揉时,小护士姐姐转头跟负责谨然的莫医生一阵声泪俱下的痛诉。
最终,谨然靠着死皮赖脸成功地在姜川的病房得到了一席之地:一张病床。
加床的费用高的令人乍舌,不排除是全体医护人员对于他这个非常不配合的病人的惩罚以及恶意。
而谨然拼命演习,赚的钱就是让他用来任性的,所以他心安理得地以一名病人的身份成为了陪护人员,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世界各地有头有脸的黑道组织派来的代表见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