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个恶毒的弟弟。
徐酒岁纠结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确实不能这么怂,初见面时内心高歌要泡人家,要人家唱着赞歌亲吻自己的纹身,多么美好的幻想,她这辈子都没那么有想象力过……
为了这份难得的想象力,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与重点高中教导主任的罗曼史,不可以始于冲动,终于怂。
徐酒岁从chuáng上爬起来,到厨房重新热了牛奶,又把自己的零食盒打开,从里面拿了几块自己考的葡萄gān曲奇,找了个gān净的碟子放进去。
摆好了又犯了难。
“他不会对葡萄gān过敏吧?”
“……又不是狗。”
徐井年一脸嘲讽地抱臂斜靠在开放厨房对面的墙上,看他的亲姐姐表演患得患失,面对她那束手束脚的顾虑,非常具有高素质绅士风度的没有笑出声来。
端着牛奶和小饼gān的小姑娘从厨房里走出来,走到客厅,一抬头就看见走廊对面果然还开着门——
光从里面透出来,像是要吞噬少女的恶龙的血盆大口。
徐酒岁捏着盘子的手紧了紧,走到玄关的时候又猛地停下来,放下托盘抬手又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这才在身后少年又一声嗤笑中昂首挺胸前进。
……
徐酒岁踩着徐井年的大拖鞋走过的走廊,用肩膀顶开薄一昭家半开的门,一眼就看见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用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看邮件。
从侧后方看,男人肩膀宽阔,腰窄,合身的牛仔裤将他的腿称得比穿休闲裤时更长,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