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有点超标。
男人站起来,顺手把桌子上全部的碗收去厨房洗。
徐酒岁抓过遥控器,把电视台调回刚才的综艺节目,又qiáng迫症似的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都快七点十五了……抬脚踢了下徐井年,小声地说:“你们要迟到了。”
徐井年“哦”了声,站起来,对厨房里刚放下碗的男人说:“老师,要迟到了,先放着吧。”
男人走出来的时候,袖子捞到手腕,手还是湿的——徐酒岁想到第一次跟他表白,他也是这么捞着袖子狠狠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脸红了下,这个禽shou。
“东西放着,”薄一昭扫了她一眼,“你手不能碰水。”
徐酒岁不理他。
“听见没?”
结果她遇见的是一位执着的政教处主任,习惯性有问必答的那种。
“知道了,”她撅起嘴,“谁喜欢洗碗么,你天天来洗都成。”
“别贫嘴。”
他淡淡点评,然后跟着徐井年去玄关穿鞋。
徐酒岁习惯性跟到玄关跟前,往那一站,就看见原本半弯腰的男人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睛跟自己对视上,两人对视沉默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