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副画好到让人没办法忽视的。”徐酒岁认真道。
“石膏像素描,只要不是丑得‘米开朗基罗’变‘大卫’,外行人看都一样,信我。”
更何况还有个闹着要跳楼的大活人在,谁会注意一副素描啊!
“……”
徐酒岁转过头,一脸被冒犯地盯着徐井年。
徐井年撇撇嘴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只是一个诚实的“外行人”而已。
徐酒岁不跟徐井年废话了,做贼心虚的她跟在薄一昭屁股后面跟得着急,出门前随便从沙发上抓了件外套披上,跟着下了楼才发现她穿的是七中校服外套。
拿回来以后就一直扔在沙发上来着,她也没收起来。
正巧此时男人感觉到身后跟了个瓮声瓮气的,想回头问她跟来gān什么,一眼看见她身上七中的校服外套,目光沉了沉,到了嘴边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夜晚的风有些凉,徐酒岁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又听见快步走在前面的男人说:“你跟来gān什么?”
“我,我得去看着我——”
的画。
后两个字到了嘴边来了个急刹车,小姑娘急喘一口气:“我得去看着你,万一真出什么事了,好歹有个现场证人证明你就是无辜躺枪的。”
她这话换来男人凉凉一瞥,那一眼里意思相当明确:你还挺贴心。
徐酒岁甜兮兮冲他笑了笑,也没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