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井年坐下了。
“准备去哪玩?”薄一昭放下报纸看他的爱徒。
“丽江。”
“哦,”薄一昭点点头,“姜泽也去?”
“姜泽不去啊,他说他还有别的事,”徐井年奇怪地看了薄一昭一眼,看着是没想明白怎么提起他了,“老师,他怎么了吗?”
“没有,丽江女人多,现代罗曼蒂克。”薄一昭懒洋洋道,“姜泽要一起去怕你们学坏。”
徐井年一头问号。
这时候徐酒岁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来,一碟子递给薄一昭,剩下的给徐井年打包,头也不抬道:“老师,无缘无故泼人家姜泽脏水做什么?”
男人目光扫过她耳边因为低头打包早餐微晃动的一丝发梢,翘起来的,像鸭屁股。
不动声色翘起唇角,他嗓音低沉缓慢:“只是怕学生学坏。”
徐酒岁没怎么多想:“姜泽挺乖的。”
薄一昭:“看你对‘乖’的定义是什么。”
徐酒岁歪着脑袋看他:“他有做什么吗?”
放死耗子进你办公室了还是当着你面把谁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了?
——兰亭酒吧里晚上等着跟他搭讪的女人能排到酒吧门口……
他却在大街上脱了衣服,弯着腰让你这大他七岁的姐姐摸背。
薄一昭直接不理她了,低头吃自己的早餐,徐酒岁没得到回答不高兴地噘嘴,小声嘟囔:“那么正义,到学生家里倒是把自己捂严实点!”
这是她勇气最大值了。
薄一昭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都说穿了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