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扫了眼那根细带,眼眸微动。
就像是想要拉扯挂在jg品店门前的手摇铃铛,期待着看着门口的人带着笑容对自己说“欢迎光临”,荒谬而充满天马行空的联想,让男人有一种想要去触碰那根绳子的冲动——
就像个最纯天然的变态,想要看看站在门后,开门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好在几秒后,他还是成功克制了自己……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重新坐直,他将徐酒岁的那碗饺子还给她。
徐酒岁感恩戴德,几乎想流着泪说:“谢谢。”
刚开始第一面见着饺子也没有这么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这会儿徐酒岁却松了一口气,语气无比真诚。
红着脸,如获大赦般放下裙摆,两只脚往裙摆地缩了缩,恨不得要连那圆润的小脚趾都藏进裙摆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似的。
低下头抓起勺子胡乱塞了个饺子进嘴巴里。
余光瞥见旁边的男人也重新拿起筷子。
徐酒岁:“……”
……咦?
这个政教处臭老头,居然没有管东管西嗳!
闹鬼啦?
殊不知这会儿男人眉眼不动,却是在心里给她算账——
难怪打从认识她以来,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不是牛仔长裤就是睡衣长裙,要么就是高到膝盖往上的过膝袜,只留短裙裙摆和袜子边缘一点点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