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哎呀,”她红着脸拧他的耳朵,小声抱怨,“烦死了,你别老bi我叫那个!”
男人低笑出声。
气氛腻歪得能拧出水来。
许绍洋忍无可忍地站起来转身从屋子里拿了一把打dong枪还有酒jg棉,往桌子上一拍。
“打,打完快滚。”
他面无表情地说。
实际上他看上去很想拿着那把打dong枪对着薄一昭的脑袋来一枪——
如果这玩意可以具备那种功能的话。
……
徐酒岁拉着薄一昭找了个没人用的工作间,将他摁在纹身椅上。
然后那种甜腻得滴出水的气氛在徐酒岁用酒jg棉给薄一昭消毒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屁股底下是冰冷坚硬的纹身椅,男人又开始怀念起想要当手机关机、查无此人的渣男。
酒jg擦上去就开始犯凉,那种凉天然就能让人回忆起针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