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这么小小年纪进了itatac初赛,以后也够她chui得了——估计本来也没想走更远,这会儿jiāo白卷也行?”
各种窃窃私语的讨论声穿进耳朵里,徐酒岁抬起手捂住耳朵,心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扎针阶段,第一次觉得纹身枪嗡嗡声犹如天籁。
“你们是不是吃饱了闲得慌,那是老娘的师姐,不是师妹!看见人家手里分到的承载者身上的日式重彩了?灯光那么亮,你们又没瞎。”
小船冷冷的声音响起——
“换你们谁上都是坐在那发呆,bibi什么呢,做你们的事!”
小船语落,台上瞬间一片安静。
徐酒岁茫然地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转头用柔情惬意、软趴趴的眼神儿感激地看了眼小船。
小船冲她安抚地笑了笑。
伟大的友谊,伟大的师门情谊。
台下,贵宾席角落y影中,身着改良汉服的男人嗤笑一声,向后靠了靠,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目光始终放在那个坐姿不太文雅地坐在小板凳上的小姑娘身上。
……
两个小时后。
徐酒岁就这么gān坐了两个小时。
只有一个想法是最靠谱的。
“大哥,其实也有不少做了重彩花臂之后后悔的人,一般这样洗又洗不掉,他们就会选择黑臂。”徐酒岁对躺在纹身椅上玩手机,玩到快要睡着的承载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