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舌尖湿滑却笨拙,他小心翼翼地舔着男人金币的唇瓣并在缝隙之中游走,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稍稍松口,他长吁一口气探入了他的口腔之中,两人的舌尖终于得到了解脱一般黏糊在了一起就再也不肯放开彼此——
“……六号?”
双方的气息都变的不稳,当以诺切用舌尖像是猫科动物似的在对方湿漉漉、略微红肿的唇角舔弄湿,他听见茯神这样叫他。
很小声,带着试探性的不确定和原因不明的不安,就像是奶狗的哼唧。
以诺切当时就硬了。
从鼻腔里喷出一股浊气,深呼吸一口气,以诺切觉得自己大概需要冷静一下——他不想对方知道他这么没出息随便被叫个名字就手软脚软恨不得把肝都挖出来给他炖汤喝,于是他伸手掐住茯神的脸,将他稍稍推开离自己,粗着嗓子道:“叫什么叫,猫叫春似的——这样老子就没火了,刚才一言不合就踹老子下床,你以为你是谁……”
“六号,六号,”昏暗的房间中,黑发年轻人的声音听上去更急促了些,”是你吧?”
“……”
以诺切停下谩骂,闭上了嘴。
他隐约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比如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跟他确定这种无聊的问题——
但是他还是好心地“嗯”了一声。
还没等他问“你说这废话干嘛”,下一刻,他看见黑暗之中茯神却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他扑过来——力道大的连带着以诺切一块儿被压进了柔软的被窝中,他请问他的唇角,甜蜜地说:“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