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叔看了眼丛伯,道:“不止如此,刺客得手后就跑了。”
“怪不得,他们认为刺客是我送过去的。”蒋彪皱眉,蒋盛死了没关系,但刺客为什么要冒他的名呢?他也看向丛伯。
丛伯逼视着禹叔,手按住腰间短剑,“阿禹,为何看某?”
禹叔道:“击杀蒋盛的人只用了一招。”他拍拍胸口,“当胸一剑,直刺入心,蒋盛挣扎了许久才断气。”
蒋彪乐道,“阿丛,真是你?”
丛伯一脸茫然,这一招是他的保命技,只在伤重不支或不敌的时候,以已身换敌亡,只要敌人有一息尚在,就能反伤。
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突然想起了眫儿!心中一震,面上不动,对蒋彪说:“我不知道。”
蒋彪自然不会不信丛伯,对禹叔说:“还有什么事?”
禹叔道:“夫人被人发现死在主人的书房里,柜中有人藏身,之后他们是从主人床榻上的暗道逃出去的。”
既然想到了眫儿,丛伯心念电转,脸色顿时一黑。
蒋彪发现了,沉声问:“阿丛,想到了什么?说。”
丛伯沉吟片刻,道:“……主人可还记得那个乐工?”
在赵氏生下第二个孩子之后,曾十分宠爱家中的一个乐工。此乐工是魏人,擅琴。赵氏头痛得无入眠的时候,就让乐工奏琴。后来不知是出于什么理由,蒋彪发现赵氏竟然打算和乐工私奔,二人还打算带走赵氏生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