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硕大如剑刃般的物事,在甬道里缓缓抽插。
缓慢,却不容拒绝。
一点点,慢慢地吞噬他。
随着那种痛苦逐渐麻木,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些,悄悄带起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闭上双眼,突然有些绝望。
自己从来就与软弱这个词绝缘,但是此刻,现在,他却恨不得自己能晕死过去。
并不因为对方的行为,而是因为付诸这些行为的人。
然而,对方的动作逼着他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
药物的作用,男人的本能,让这场欢爱的后半段变得极为顺利,柔软的肠壁仿佛有着自主意识一般,紧紧地裹住肉刃,随着对方的律动而变得很奇怪。
不愿看,不愿想,不愿听。
七叔,七叔。
那人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段初言猛地睁开眼,一身虚汗。
却再也睡不着了。
多久没有做这种梦了?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拿出一盒烟。
教师宿舍就在大学内。
这会万籁俱寂,一眼望去全是漆黑,也异常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