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夺权失败加上在医院以治疗的名义被软禁了几年,容玉凤早就有点神志不清,平时如果没人带着,她连这宅子都出不了,今天听说段初言来了,却突然就清醒过来,连骂人的语气也没有变过。
辱骂声越来越远,等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的老许不由叹了口气。
谁说荣华富贵就好了,这傅家的荣华富贵还少了?也没见这里头有几个开心的人。他在傅家待了这么多年,早就看得清清楚楚,还是他跟家里的老婆子那样就好,钱不在多,够用就行,要不再多的钱,也不见得有命花啊!
后院简直就是傅家的另外一片天地。
草木虫鸣,花影相映,经营这里的人,明显花了一番心思,甚至还在院子中间凿了一条水道,像溪水一样贯穿院子,两旁绿意错落,很是诗情画意。
一棵柳树旁边,有个人蹲着身子在那里不知道掘着什么。
“大哥。”
傅忻转过身,有点诧异地笑了一声。“诶,七弟,怎么来了?你等等啊!”
他把小铲子丢到一边,双手在裤子上擦了一下,站起来,抹去头上的汗水。
“你怎么来了?”
问的话跟琴姨一模一样,语气却是截然不同。
如果说这个傅家除了傅明谐,还有什么人事让段初言觉得还有些好感的,那就是傅忻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