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谐解开身下人的衣服,在那具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段初言微微喘息,却只是叹气般喊了出来:“明谐……”
傅明谐想要发泄,却又舍不得,最终只能愤愤地盯着他,像要咬下一块血肉似的咬住那胸口的突起,一边呢喃出声:“我当初差点以为你回不来了……”
时隔三年,那种后怕依旧不时想起,更令他患得患失。
他的动作让段初言不得不蹙眉仰首,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肌肤,愈发惹得对方兽欲大发。
手伸向下面,握住那根还柔软得如同海绵一样的物事,轻轻揉搓,连带着后面的囊袋也没有放过,唇舌却在对方胸腹处流连,牙齿先啮咬一番,舌头再似疗伤挑逗一般地滑过打圈,搅得对方忍不住低吟出声。
“七叔,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这三年的时间没有白费。”傅明谐低笑,手指像是要仔细打扫似的,寻找每一处敏感,连同皱褶,也一一抚过揉弄,时而五指并拢轻轻捋下,时而又用拇指抵住那端口的小孔缓缓摩挲,感受着手中的器官渐渐地变硬变热,直至滚烫。
“下午还有个会,你收敛一点。”段初言在情事上一向很克制,多是傅明谐先撩拨他,就算现在这样的时候,也只是低低喘息,蹙眉忍耐,殊不知对方最爱看他这种情态。
总有一种禁欲般的庄重,让人忍不住想要撕裂他的表象,看他在自己身下脸色潮红,逸出身影,身体各处吻痕斑斑,哭叫着求自己让他解放。
带着这种想法,傅明谐总是喜欢到最后一刻,才允许亲爱的七叔释放自己的欲望。
手沾了些那头漫出来的透明液体,涂在身后入口处,细细抹过,又将手指伸进去打转抽插,一边在那人耳边说些淫词秽语:“七叔,你看我的手指,在侵犯你,虽然没有那话儿又粗又大,但感觉应该也不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