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莫名其妙:“她与大父家又从不亲近,怎会无端端将这种话往外传?”
刘妆怯生生道:“阿姊,阿母只是想让你说话仔细些罢了!”
张氏叹了口气,女儿太要强了,她得操心,女儿性子太弱了,她也得担心,这两个人的性情若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你阿妹说得不错!方才阿桢一来,我也未来得及说你,她在咸阳宫三年,颇有功劳,只怕等你阿父来了也要重重赏她,那些发泄的话你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出了这里嘴巴就给我闭紧一些!”
刘婉反驳:“那个宫婢出言不逊,轻视阿母,本来就该受惩才是!”
张氏:“她哪里说错了?在我们之前,咸阳宫本来就是你阿姊在管,我们才刚来一天,凡事请示她也并无不妥,再说你阿姊现在也将宫权交还了,这种话若是让你阿父听到了,你觉得他会不会像我一样,只是训斥你几句便算了?”
一提到刘远,刘婉这才噤声。
张氏继续教训:“你也该多和阿妆学学了,什么叫贞静和顺,韩傅姆教过的话,难道你都忘了吗?”
刘婉见她动了真气,连忙软下语调,撒娇道:“阿母~阿父是皇帝了啊!我们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难道以后还要小心翼翼看别人脸色吗?是我不好,以后我注意些就是了,可要是让我出去对着那些小人还像阿妆那样说话也娇娇无力的样子,我可做不来啊,就算是阿母也会以为我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恶鬼附身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