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已经心中有数,但听她这么说出来,也都是难抑兴奋。
刘桢转头问宋谐:“宋先生,不知律法制定得如何了?”
宋谐道:“还差少许,想必再过几日可以完成。”
刘桢道:“秦律严苛,却不无可取之处,又事关天下人教化,新朝万世基业,重要性比之典章礼乐亦不遑多让,还望先生与诸君去芜存精,赏罚分明,以此律法为我大乾立不世功德!”
宋谐恭恭敬敬地拱手道:“王女放心,我等自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望!”
刘桢微微颔首,巧笑倩兮:“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碍眼了,我这就回宫向阿母禀报,还请诸位先生不要太辛苦才好!”
她出门上车,宋谐等人则恭送到门口,看着车行渐远,才转身入内。
诸人重新落座,一个叫熊康的谋士不满道:“此女虽是帝女,可毕竟是女子,又还未经过正式册封,先生何等人也,何必对她如此小心?”
他原是英布手下,后来投靠了刘远,过目不忘,记性极强,也颇为重用。
宋谐拈须笑而不语,打了个哈哈,随即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