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左右没有旁人,郭质这番话又是压低了声音,是以不虞有人听见。
饶是如此,以刘桢脸皮之厚,也不由微微一热。
“郭子璋,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郭质笑眯眯道:“公主就如同那驴子,打着不走,牵着倒退,若是不加紧表露心迹,要是到时候被人抢先,我就后悔得没地方哭去了……哎哟!”
他小小地惨叫一声。
刘桢笑吟吟地捏着他的耳朵:“我是驴子,嗯?”
郭质:“你是驴子,也是最好看的驴子……不不不,你不是驴子,我才是,我才是!”
他的耳朵被刘桢绞弄成各种形状,郭质疼得泪眼汪汪,又不敢反抗,那样子甭提多可怜了。
原本有事折返回来的赵廉正好撞上这幅情景。
拧人的笑靥如花,被拧的可怜兮兮。
他见状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想也不想转身就走。
怎么长公主方才看着还和蔼可亲,转眼之间就变得如此可怕?简直和家中老母有得一比!
公主果然不是谁都能娶得起的,还好他没动过这心思。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