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苦吗?”刘桢明知故问,笑眯眯地看笑话。
二人熟稔,私底下其实也没那么多顾忌,赵让小小地白了她一眼,对公主殿下的恶趣味表示不敢苟同。
“其实还好,只是我刚才没有防备,现在倒是觉得舌底生甘了,这是何物?”
“这叫荼草,是一种苦菜,各地也有不同的称呼和发音,但我更喜欢称之为茶。”刘桢道。
“茶?”赵让对这个读音表示疑惑。
“茶。”刘桢用手指在案上写出这个字。
赵让:“此物有何用?”
刘桢:“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解之。”
赵让眼睛一亮:“那岂不是解百毒之物?”
刘桢摇摇头:“说百毒就过了,但此物能明目,能清心,入口虽苦,回味即甘,你不觉得它迥异于时下饮品,却别有一番风味吗?”
赵让闻弦琴而知雅意:“公主可是想以此物推行天下?只怕它的味道终究生涩了一些,难如蜜浆酒水一般被世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