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梯停下,我们挤出医院。伦敦的街道上虽然没有雪,但极湿滑,弗雷德说非常近,走过去就行了。
路上继续说,我恨道:“我用了黑色,不光眼睛头发变黑了,连皮肤都变黑了!像墨汁一样!”
弗雷德连声说真是太奇怪了,他们经过多次试验,万无一失才会拿出来的。
我说反正是产品的问题,我要求赔偿。
弗雷德哈哈大笑,转头一副哭脸说要赔多少钱才够?
我一怔,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见他这样干脆转头跟金妮商量要多少钱才够。金妮笑嘻嘻的说也不用多少,只要弗雷德现在身上的钱就可以,反正大家都是朋友,我必定会宽宏大量不予计较。
弗雷德摇头说:“贝比,莫非你有个哥哥?金妮你怎么尽向着外人不向着我?”虽然摇头,但他还是把钱包掏出来了,一袋沉甸甸的塞到我怀里。
嘻笑一阵我把钱袋塞到金妮怀里,金妮却一转手仍是塞给我,小声说:“……你身上难道有钱?“
我愣了,我身上全部兑换出来的巫师货币只有不到五十加隆,是因为我根本不认为我需要那么多钱,金妮难道是故意给我要的?
我惊讶的看她,她眨眨眼,示意我把钱袋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