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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作为大黑的时候,只能坐在张航脚边,仰望着看到他一口口将饭送到自己唇边,实在难耐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用头蹭蹭张航的大腿。这个时候航航就会对他宠溺一笑,丢一块肉或者骨头下来,张航以为他馋了,可究竟馋的是什么只有陆承业自己心里清楚。

而现在,能够平时着张航,用他用过的勺子被喂饭,这有多幸福,是别人能够体会的?是能够为了别人的视线而放弃吗?不可能。

张航安然投喂,陆承业安然被投喂,吕信诚化成空气,灵魂随风飘舞,只剩下一个躯壳站在房间中。

吃完后,陆承业收拾了一下,叫来白溪屿,让他将保温盒拿走。白溪屿走的时候张航吩咐道:“下次送饭不用两副碗筷了,一副就行,不过饭菜还是两个人的量。”

陆承业眼睛一亮,吕信诚表情一呆。只有白溪屿依旧面不改色,对张航点点头,拿着保温盒走了,他是个专业的私人助理。

吕信诚没忍住,直接从房间里追了出去,跑到白溪屿身边问:“他们两个这些天一直这样?”

白溪屿点点头。

吕信诚说道:“陆总为什么会突然喜欢这个人?一见钟情也太离谱了吧?有没有调查一下张航这个人的背景?”

白溪屿开口:“我是个专业的私人助理。”

听到他这么回答,吕信诚放心地点点头说:“好,查到张航有什么不妥告诉我。至于陆总的心思……算了,只要知道张航有没有问题就行。”

白溪屿:“……”

专业的私人助理,少说话多做事,只听雇主吩咐不做多余的事情,更不探究雇主的感情。不过大概吕信诚误解了专业这两个字的意思,但是他懒得解释,所以就这样吧。

送走白溪屿吕信诚转头走回去,依旧没有敲门,一进门就被闪瞎眼睛,他看到陆总握着张航的手正在吻他的唇,还伸出舌头去舔……吕信诚揉了揉眼睛,转头走出病房。其实公司那边挺忙的,他来看陆承业都是加班换来的闲暇时间来探视,以便陆承业有什么需要他能及时帮着办一下。

不过现在大概不用了,有人估计巴不得贴身照顾陆总呢。

在吕信诚进房间的前几分钟,陆承业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对张航道:“航航,我总想舔舔你,脸呀嘴呀耳朵呀脚呀都想舔,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看心理医生?”

“看什么,你又没有毛病。任谁当了五年的狗都会有这样的习惯的,我确定你心理非常健康。”张航坐在床边,靠在陆承业身边安抚他,两人距离极近,也不怪陆承业想入非非。

“我只想对你这样,”陆承业将头靠在张航颈窝里说,“我真害怕哪天忍不住你会生气。”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我永远理解你,你是我的大黑啊。”张航搂住陆承业的脖子轻声说,脸贴着他的脸,满足地闭上眼睛。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张航对陆承业没有一点脾气,几乎是言听计从,估计陆承业现在对张航说,航航你帮我洗澡吧,航航你穿衣服多不方便不如脱了咱俩一起洗吧,航航你让我摸摸你吧……之类的,张航都会毫无疑问地同意。

而陆承业则是心怀不轨,作为狗的时候他可以把自己蹭出血来忍耐,可现在他是人,和张航一样。他有脚可以直立行走,有手可以拥抱张航,有口能和张航对话,有眼能够做张航的眼睛。他现在有这么多的条件,不会再是唐突佳人,怎么能忍得下去。

“那……航航,我现在就想舔你,你别生气好吗?”陆承业故作小心翼翼地说道。

张航笑着点点头,还鼓励地吻了陆承业的额头一下,就像他们以往那样,只不过没有毛而已。

于是陆承业就毫不客气地低头去舔张航的脸颊,耳朵,吕信诚进来时他刚好舔到嘴唇,看起来就像亲吻一样,当下就把吕信诚给吓跑了。

“我不喜欢他。”吕信诚走后,张航非常直白地说,吕信诚在的时候,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现在就打电话解雇他。”陆承业特别嚣张地说,还伸手去摸手机,如果他是君王,那一定是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色令智昏的昏。

“别闹。”张航打了他的手一下,“他跟你这么多年,还时刻关心你,自然对你对公司都很重要,干嘛这么闹。”

“你不喜欢他,再有用也不行。”陆承业顺势握住张航的手,指尖在张航掌心蹭了几下,若有若无地诱惑着。

曾经作为大黑的时候,只能坐在张航脚边,仰望着看到他一口口将饭送到自己唇边,实在难耐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用头蹭蹭张航的大腿。这个时候航航就会对他宠溺一笑,丢一块肉或者骨头下来,张航以为他馋了,可究竟馋的是什么只有陆承业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