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缎的嘲讽,塞缪尔微微一笑,望着他的眼神就像是望着一个正在闹别扭耍赖的孩子,充满了宠爱与纵容:“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都明白的。”
白缎气结,当真恨不得将这个不要脸的圣子狠揍一顿——只可惜现在并不是在他们两人私密的宫殿,白缎不得不克制住自己“以下犯上”的冲动。
懒得再于塞缪尔争辩这些毫无意义、也根本得不到结论的话题,白缎话锋一转:“之前那一只魔物,不会是你带进教廷的吧?”
塞缪尔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吗?”白缎眯起眼睛,“我前脚才刚刚帮你打探到那个多莱克的嗜好与动向,后脚他的房间里就出现了魔物……啧啧,当时的场面一定特别有趣,他估计都被吓软了,也不知以后硬不硬得起来……”
白缎的语气满满都是幸灾乐祸,只可惜他这番话,塞缪尔却一点都不愿意听。
皱起眉,塞缪尔语气不满:“将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幻想收一下!”
“怎么了?”白缎一愣,心里下意识有些不安,生怕塞缪尔对于教廷仍旧怀有眷恋,不喜他以这般轻蔑鄙薄的言辞去丑化地位崇高的红衣主教。
——不对,他为什么要害怕自己会惹塞缪尔不快?
白缎心中纠结万分,而塞缪尔却一概不知,他瞪了白缎一眼,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怎么能幻想别的男人的裸体与做爱场面?!多莱克那个家伙又老又丑,你也不觉得瞎眼?!就算要想,你也只能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