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雅欣若真是要高攀京城的勋贵,就不能叫人知道她一直受何家的支助,何家为何支助她这样的贫家女,自然是为了今后可以攫取好处,聪明人难道会看不懂,魏雅欣的这种背景,正是京城的权贵人家所忌讳的。
“真是只白眼狼。”郭乐怡听了卫蘅的分析后,忍不住啐了一口。
“没事儿,你以为我外祖母和舅舅他们是吃素的。用了何家的东西,不记好没关系,但是反过来害我,他们也容不得她。她人虽然在上京,可是家人还都在杭州。”卫蘅道,魏雅欣这个人她倒不放在心上。
至于这件事情,卫蘅是回天乏力,只能等大家渐渐忘却了。
过得几日,骑术课总算要真刀真枪地去场地上练了,而不再讲授如何相马、养马等学问。
女学生都精贵,骑术课又难免有磕碰,所以虽然女学其他课程的教具都是女学自己准备,但唯独骑术课,女学生则需用自己的马。
这一条,就让许多女学生都无缘骑术课。便是京城贵女,也不是人人家里都给女孩儿准备了马,也有那家中大人宝贝女儿的,怕她们受伤,也并不许骑马。
黄字班里,上骑术课的人不多,只有八、九两位公主,和平郡主,安国公的小孙女儿李悦,其次就是卫蘅、郭乐怡和木瑾。
卫蘅和李悦还算熟,她也是春雪社的十二个姑娘之一。
骑术课需要的场地非常大,女学并没有这样的地方,所以是借用隔壁太学的骑术场地。
太学的骑术场就在东山脚下,山上就是东山书院,所以其实女学、太学、东山书院用的都是一个骑术场。
女学就建在城东,离骑术场并不远,能自己养马的女学生非富即贵,自然有家里的车夫驾车把她们送到骑术场。
卫蘅她们依然穿着女学生的衣服,这时候女学生这套衣服的优点就彻底体现出来了,只要将下摆前后侧和左右两侧的盘扣解开,下摆就分成了四幅,一点儿也不影响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