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今天还想轻薄你,你是不是也能既往不咎?”陆湛问道,表情还颇为认真,一点儿不像在开玩笑。
可这明显就是恶意的调戏了,卫蘅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朝陆湛呼去,又被陆湛轻而易举就将手腕截在了空中。
“等会儿我们还要去见缘觉大师,我脸上若是顶着个巴掌印,可叫我怎么解释?”陆湛低头看着卫蘅的眼睛。
又是怎么解释?陆湛就是拿捏到了卫蘅的软肋。
卫蘅的气势和脸皮都不及陆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视,她的手缓缓摸向自己的腰间,嘴里却道:“你可以对大师说,你因为下流、无耻,企图轻薄小姑娘,所以被人打了一巴掌。”
陆湛轻笑出声,“伶牙俐齿。”
这四个字被陆湛说得仿佛调、情一般,而他的眼睛已经从盯着卫蘅的眼睛变成了盯着她的嘴唇,卫蘅要是再不明白这人的意思,那她就真是傻子了。
卫蘅想也没想地就拔出了腰间挂着的青玉鞘的把刀朝陆湛刺去。这刀平日里是放在屋里以备有时候裁纸、割线之用,可自打花灯节之后,卫蘅就将这青玉鞘刀用链子系了挂在了腰间。
刀身如雪,反射出一道亮光,陆湛的手一把扼住卫蘅握刀刺向他的左手,迫使她的身体转了半圈,背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