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不同往日,她和陆湛之间的情分大不同以往,更何况卫蘅今年十二月里就该满十六岁了,正是青春逼人的时候,像一颗清晨刚吸收了露水的蜜、桃,饱满莹润,甘甜多汁。
卫蘅很快就不敢扭动了,她心里恨极了陆湛的下流、无耻,简直就是,就是……
陆湛将卫蘅放下,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好好说话。”
卫蘅低着头不说话。
陆湛理了理袍子,掸平了褶子,“不如,你替我做一双鞋子吧。”
卫 蘅没好气地道:“你的香包、鞋袜自然有你屋里的丫头管着,平白多了一双,你怎么解释?”卫蘅看着陆湛腰间那个宝蓝地绣西番莲宝瓶纹的荷包,就觉得刺眼。那 荷包的花样子十分精致,针脚十分细密,若非用心,绝对绣不出来。还有那挂玉的络子,也格外精致,编的是少见的鱼戏莲的样子。
陆湛倾身在卫蘅身上嗅了嗅。
卫蘅推开他道:“你做什么?”
陆湛刮了刮卫蘅的鼻子道:“好大的醋意啊,这还没嫁给我,就开始管我屋里的丫头了。”
卫蘅被陆湛一说,十分地难为情,可是她能容忍范用一个又一个地纳妾,却有些受不了陆湛纳妾,卫蘅想起陆湛屋里那个绝色的通房就心塞。她也不是傻子,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上了,她自然要趁机问一问。
卫蘅看着陆湛,任性又委屈地道:“就管了,怎么着?致表哥答应过我,如果我嫁过去,他绝不纳妾,事事都由着我开心。”这话,卫蘅丝毫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