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蘅才知道原来陆湛对自己还有这许多怨气的,忍不住辩解道:“这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自己太……勇武了些,我身子算是好的了,若是换个人来只怕更受不住,早累晕了。”
陆湛笑着咬了卫蘅的耳朵道:“那你昨夜总没有再累晕吧?我是不是信守了承诺?”陆湛见卫蘅耍赖捂住耳朵不想听,他拉下卫蘅的手道:“你别耍赖,我不是非要行事,只是咱们夫妻之间总要开诚布公。”
“我不听。”卫蘅娇蛮地道。
陆湛道:“你不是不喜欢我身边有其他女人吗,如今我教你个法子,你听不听?”
卫蘅眨巴眨巴眼睛,总觉得陆湛是调笑自己,不过不听吧,又生怕真错过什么法子,卫蘅挣扎了再三,才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你说吧。”
陆湛看见卫蘅那副骄模样就想笑,低头在她唇上使力咬了一口,这才道:“你说男人家里有了如花似玉的妻子,为何还要另纳妾室,或添置外室,那些女人瞧模样只怕给家中妻子提鞋也不配?”
卫蘅其实也是纳闷儿的,她就问:“那你说是为什么?”
陆湛也没有吊卫蘅的胃口,直言道:“不就是图个新鲜么?这八抬花轿抬回来的妻子,总嫌私下太正经,偏偏你们也难做,不正经又如何立威,是不是?”
卫蘅点点头。
“可是人都有劣根性,都有自己的欲、望,比如你,就是个天生的醋坛子。所以男人在妻子那里得不到的东西就只能去外边寻了。你这样亏待我,现在咱们是情浓爱蜜,我能接受,可是将来,你自己是不是也怕我回头来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