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你这个野蛮人。”卫蘅推了推陆湛。
“你可以借着我对你的怜惜和爱意来达到目的,这是你们女人天生的本事,难道就不许我靠力气混口饭吃啊?只可惜没有人体谅我、怜惜我则个。”陆湛唉声叹息。
卫蘅真是被陆湛逗得哭笑不得,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可最后到底还是被陆湛得逞了,还平白废了卫蘅的一条亵裤。
马行下坡,脚程本就快些,偏偏陆湛还放开了马来跑,卫蘅就有些吃不消,捶打着陆湛叫道:“你控着马,控着马呀。”
陆湛只低头亲了亲卫蘅的脸蛋,“珠珠,你且忍一忍,这样才爽利。”
只可怜卫蘅一双细腿颠得忽上忽下,承受不住陆湛的力道,身子就只能往后倾,如此一来小腹受力,更是累得厉害。
黄昏时分,倦鸟归巢,山野间炊烟袅袅,远处还能看到骑在牛背山的牧童横笛于唇边,近处有樵夫担着柴禾从林子里走出来。
卫蘅看见那短打褐衣的樵夫出现时,简直没吓晕过去,猛地一下就扑到了陆湛的怀里,低呼道:“有人,有人。”
只听得陆湛闷哼一声,他就将卫蘅整个罩在了披风之下。
其实那樵夫哪里及得上千里马的脚程,不过是偶然从岔道走出来,就惊到了正在做坏事的卫蘅。
卫蘅都吓呆了,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一惊一乍的,让向来以“自控”为傲的陆湛,都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