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琉只觉得清兮的身子柔软细润,陷入她就像陷入云层里一般,又像是在揉捏着筋道的面团,恨不能将她一身揉入了自己体内,紧紧融为一体。
完事,丰琉坐起身,见清兮柔软如水地蜷缩在榻上,修长白皙的大腿因为衣裙被掀起而露了出来,那胸前的衣襟也是半开,露出小半个粉嫩莹润的胸脯子,丰琉才发现不知何时清兮已经有如此撩人的美丽了。
清兮撅着嘴,有些不满,真不知丰琉怎么想的,那床榻上,那温泉里,何处不是欢好的地方,偏生要在马车上,弄得浑身都疼,怕车夫听见,还只能低声嘤嘤嘤,不敢挣扎。
丰琉见清兮撅着嫣红的小嘴,满眼的不满,心里痒痒,一时又怪自己怎么跟毛头小子一般激动,连衣衫都来不及褪完,就要了她,也不知自己伤着她没有。
丰琉顺手拿了清兮的手绢,沾了暖壶里的温水,轻轻掰开清兮的腿,又惹得她惊呼后退,一脸的惶恐。
“我看看伤着没有。”丰琉按住清兮,细细为她擦着腿间的痕迹,一时见那嫣红处粉粉嫩嫩里添了些红肿,越发晶莹惹眼,又懊悔先前他过于激动而完事得早了些,少不得还没完全得到纾解。
清兮见丰琉说得认真,反而显出自己的不该来,夫妻行房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着羞涩让他伺候了,却不想她什么也不做,只静静躺在那里,也是一道绝美的风光。
丰琉将手按上去,轻轻捻挑道:“疼吗?”
清兮的脸越发显得酡红入醉,“有些疼的。”
语罢就见丰琉埋下头,为她润了润,清兮紧缩着往后退,却被抵到了壁上。丰琉那边却是,禁忌既然打破,也就仿佛鱼入大海,要肆意飞扬了,有了第一次,那发生第二次也就不困难。
这一次丰琉是卯足了劲儿要讨好清兮,并不急着攻城,反而细细挑弄着她,将她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一点点的找出来,逗弄够了,看她娇艳酡红,杏眼微饧,浑身轻轻颤着,这才引诱了她自己缠上来。
这马车上行事格外有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方,那便是你无法预料下一刻马车会怎样颠簸,所以往往带入额外的刺激,深深浅浅的勾得人神魂荡扬,清兮仿佛大海中的小舟一般,只能攀附在丰琉的身上才能经住风浪。
这一次丰琉是存心要显出本事,有特别小心翼翼,怕伤了清兮,直弄到马车在侯府跟前停下,里面才云收雨歇。
17、前尘路
清兮自己是如何回到兰薰院的,她都有些记不得了。
那夜她发起高热来,睡得糊里糊涂,可忙坏了兰薰院的众人,又是去禀报二夫人拿对牌请大夫,又是去告知太夫人和丰琉,延医问药,熬药喂药,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
丰琉在太夫人等都看过清兮以后才踏足兰薰院,仔细询问了病情,遣退了丫头。丰琉探了探清兮的额头,热还没退完,见她眉头紧皱,知她难受。
此时丰琉早恢复了清明,见自己一时放纵,让清兮受了如此大苦,又觉得愧对于她,手指留恋在她脸颊边,帮她抚平了紧皱的眉头,为她掖了掖被角,她终究是太小了。
这一案且揭过不提,正月二十衙门开了印,丰琉也渐渐忙碌起来,两人仿佛都有些相互避忌,竟再未见过一面。二月里丰琉又奉了秘差北上办事,清兮的心这才安稳下来。
每日里想起那日在马车上的荒唐,清兮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过去,且不说那外面赶车的车夫可听见什么动静没有,便是想着自己居然同丰琉在马车上就那样,而自己也毫无反对,便觉得羞愧,又怕丰琉因此看低自己。
另一方面又觉得那日之缠绵乃是毕生少有之乐事,偶尔回忆起那滋味,也觉神魂颠倒,如此清兮自觉像偷了腥的猫一般,羞于见人。
到了四月里,太夫人见清兮这几个月沉闷异常,除了晨昏定省连院子也少出,心里十分担心。
“前两日楚国公世子夫人下帖子请你们去赏牡丹,你怎么没去,你不是一向同她家的大儿媳妇好,又爱她家那株姚黄吗?”太夫人拉着清兮的手问过她昨日睡得可好,吃了些什么,可按时吃药后,忽然提起这桩。
“我才不爱那姚黄,我更喜欢赵粉些。”清兮皱皱鼻子。
其实太夫人是有心提起这桩事,因那秀大奶奶素日同清兮要好,正月里传出有孕后,更是阖家高看了一眼,太夫人怕清兮是要强好胜,为这事耿耿。
丰琉一嵌入清兮就感觉出她的妙了,层层叠叠的嫩肉温温暖暖地紧裹着他,一个些微的动作都能引得清兮轻颤,松紧有致,出入都有些困难,越发摩挲得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