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清兮忍着酸疼去了四并,昨夜被丰琉毫不怜惜的折腾了半宿,她心里有气,但因着丰琉要出远门,所以也只好忍了。
进了屋,清兮带着四并新来的两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给丰琉收拾行李,她一一点着丰琉要带的换洗里衣里裤,这还是她第一次为丰琉做这种事情,心里没来由有些激动,生怕做得不好,一个没想周到害丰琉在旅途中不舒服。就连那弹墨袜子的数量清兮都点了好几回,想着丰琉爱洁,每日都要换,计算着这一路得准备多少才够用。
除了这些,等丰琉回来,她上前问:“廷直哥哥要不要带几本路上看?”
“桌上那几本是我正看的,你装上吧。”丰琉去换了衣服,这才回来看清兮给他准备的东西。
“我想着再备几样路菜,选不易坏的,万一吃不惯路上的菜,你在船上让小厮拿炉子热了也能对付一两顿。”
丰琉从背后揽着清兮,笑道:“你想得倒周到。”他见清兮越来越有为人妇的模样,心下有些软软的暖。
“江南是个好地方,只是这次差使急,等下回有机会,或我请了假,带你去看看。”
清兮惊喜地转过身,“真的?”想想能和丰琉乘着小舟在素有鱼米之乡的江南水道里游览,不知该是何等悦人之事。
“明年,明年我一定找个机会带你去看看。”丰琉咬了咬清兮的耳垂,“腰还酸不酸?”
清兮敏感地扭了扭腰,避过那惹人嫌的硬物,“自然酸的。”
“也好,待我走了,你好生养养。”丰琉固定着清兮的腰,将她扭回来。